王主任的臉面嗎?
只能將這人情默默記下,有機會再還了。
不過對于剛認的干姐,許如山也有了新的認知。
這干姐認的不虧,有事她是真敢上啊!
前世看西合院的時候,許如山就對這聾老太沒什么好感,再加上剛剛一接觸,就更別提什么好感了。
所以此刻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王主任又重復了一遍,首到此刻聾老太這才明白,許如山二人的來意。
“你……這是當年街道辦補償我的屋子,怎么可以收回去,給他這么個毛頭小子住?”
“當年只是鑒于你五保戶的情況,借給你租住,現在情況特殊,只能請你搬到傻柱那里暫住。”
聾老太看著態度強硬的王主任一時之間傻了眼。
“你說什么?
我聽不見……”看著裝聾作啞的聾老太,王主任眉頭一皺,扭過頭給了許如山一個臉色。
許如山雖然想看戲,不過也明白,接下來的對話,不適合他聽,也就施施然的提著行李出了屋子。
二十分鐘后,就見聾老太陰沉著臉,挎著小包裹,拄著拐邁著平穩的腳步走出了房門。
“哼,小子,這屋子你給我好生照料著,太太我說不定哪天就會回來!”
也沒給許如山回話的機會,就見聾老太健步如飛的走向了中院,只不過單薄的背影,卻是比以往佝僂了不少。
“干弟弟,進來吧,以后呀,這里就是你的家,安心住著便是,要是那聾老太敢找麻煩,你來找姐便是。”
“謝謝干姐,真是麻煩干姐了。”
“說這個干嘛?
顯得生分。”
看著王主任風情萬種的翻著白眼,許如山心里暗呼,罪過呀。
若是長得好看,那叫風情萬種,可若是普通人,那可真是一言難盡。
但對于這個名義上認的干姐,許如山心里還是心存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