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話說嗎?”
無人吱聲,老警察繼續道,“拘留15天,罰款700。”
話畢,年級輕的警察將幾人帶走。
汪萱剛準備推輪椅離開,老警察便叫住她:“丫頭,你家住在哪兒?
我們送你回去。”
“叔叔,己經麻煩您夠多了,我家離這很近的,我自己回去……叔叔,我們倆順路,我送她就行。”
陳銘看得出來汪萱不想麻煩他們,所以謊稱家離這很近。
陳銘家確實要經過汪萱村子才能回到自己家,送她剛好順路,何來麻煩一說。
“?”
汪萱側頭狐疑眼神望著陳銘。
老警察思慮幾分鐘,點頭答應:“行,路上注意安全哈。”
“知道了叔叔。”
少年有力的手臂掌著輪椅扶手,步伐平緩而迅速,讓人很是安心。
有臺階或下坡路段都會輕言細語提醒少女抓緊扶手,以免沒坐穩摔下去,而他為以防萬一,左手懸空在少女腹部旁小心護著,看似緊緊貼著,實際間隔有十厘米左右。
先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兩面之緣,都不熟悉彼此,自然給保持適當的距離。
抵達平坦路面,陳銘首起身子,左手收回,喃喃開口。
“我以為你不敢說實話,沒想到,這么勇敢啊!”
“事實而己,有什么不敢說的。”
這句話惹的汪萱心里一陣好笑,她垂眸看自己無法行走的兩條腿卻透著失望神色,柔軟的嗓音在空中婉轉。
陳銘低頭慚愧一笑。
他以為汪萱是那種膽怯的女孩,結果面對威脅、欺辱是那么從容不迫,在殘疾人當中算是為數不多的膽大。
或許,早在汪萱報警那一刻,他就該意識到了。
果然,還是對殘疾人刻板印象過于嚴重化。
受虐者往往因不敢反抗、以為乖乖聽話就能避免欺壓,可現實是,欺壓者認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