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感染,真菌感染沒有疫苗,最短只要半天時間菌絲就會接管身體,讓人變成一具極具攻擊性的“喪尸”。
不過和窮比起來,區區感染也不算什么大事了。
于是乎,在七月初第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鐘央穿妻子為他購置的西服,拎兩提茅子,西瓶酒,西條煙,坐公交車,登門拜訪。
他本是想開車的,家里本來也是有車的,一輛10年的奧迪A6——被鐘央父親保養的很好,至今仍和新車無異,帶著一家人跑過了二十年的光陰,也帶一家人逃過了蟲草菌瘟疫。
只是因為現在的燃油管制讓所有的私家車禁止使用汽油和柴油,電動車大行其道,因此這輛老燃油車只能是放在停車位上一首吃灰,而買不起新電動汽車的鐘央也只好每天坐公交。
馮凌云家住在安全區一環的一處洋房區,大院大門有持槍崗哨,鐘央一靠近就厲聲盤問。
他道出自己來意,表明自己身份,懂事地遞上一支煙,在得到電話確認后,年輕的哨兵才放鐘央入內并指明方向。
為鐘央開門的是一個衣著樸素,身前纏著圍裙的中年女人,看起來是這一家人的保姆。
她詢問來者身份后,緊接著露面的是一個鵝蛋臉的年輕女人,樣貌不算多美,但勝在雍容大氣。
此人先端詳鐘央的衣,笑臉問聲來者何人,不經意間掃過兩提袋子,平平的,笑容更甚。
“老馮——,你那老同學來了!”
女主人將鐘央領進門,接過東西。
家養的狗見了他昂起頭,斜視著翻個白眼,低聲犬吠幾聲后扭頭走開,一扭一扭用屁股瞧他。
“喲,小鐘總來了,快請坐快請坐,茶剛泡好,就等你了。”
在鐘央的印象里,老馮是個精壯漢子,比鐘央高些、壯些,國字臉,濃眉大眼————但這己經是很多年前的記憶。
如今的馮凌云竟奇異的二次發育,身高絕對超過了兩米二,一身結實的腱子肉大塊的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