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晚期被烈性犬撕咬后,我沒有通知寧昊。
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
只因為上一世他在趕來的路上出車禍,害死了他的小學妹。
寧昊只消沉了一天,便衣不解帶守在我病床前,直至我康復。
我以為他和小學妹之間的曖昧傳聞是我想多了。
沒想到在我生產那天,他把我關進狗籠子。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語氣冰冷而沒有情緒。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要不是你故意招惹野狗,它會咬你?”
“你知不知道你爭寵的手段害死了薇薇,她死的時候還懷著我的孩子!”
再睜眼,我回到被惡犬嘶啞之時。
……
惡犬朝我撲上來的時候,肩膀被狗牙貫穿撕裂。
我痛得面容煞白,驀然驚醒。
收回了打寧昊電話求救的想法,撿起地上的木棍朝狗亂揮。
趁狗后退之際,我快速瞄了眼周圍,循著來時的記憶,捂著肚子一路狂奔。
“救命!”
身后是緊追不放的惡犬。
我拼了命跑到物業處。
卻看到本該在加班的寧昊開著他的大奔接他的小學妹去產檢。
“寧先生早,又來接老婆去產檢啊,你們夫妻的感情正好。”
保安笑呵呵對他打招呼。
白薇薇臉色一紅,嬌羞地推了他一下。
見狀寧昊只是寵溺地大笑,并未多作解釋。
倏地,他們聽到呼救聲,下意識回頭。
看到我被惡犬追,保安急忙拿著棍棒想要幫我。
寧昊蹙了蹙眉,出聲制止了保安。
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不要管她!”
“孟馨然,你還是和上一世一樣,又在玩這種把戲,這一次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說著,他攬著白薇薇上車。
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我。
我猛地停下腳步,腦中仿佛炸出一道驚雷。
寧昊也重生了?
奇怪的是,身后的惡犬居然也停了下來,慢慢朝后退。
我以為它是看到人多害怕了。
還不等我喘口氣。
白微微突然回頭,沖我古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