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他,被他的仇家推下懸崖,摔到了頭,雙腿被樹枝劃爛皮膚,再也站不起來了。
江讓哭著抱住我,說他會做我的腿,他要娶我,一輩子都背著我,照顧我。
我們在山里躲了一個月,那些人才放棄離開。
趕到醫院時,醫生說是因為腦部有淤血壓迫了神經,導致下肢無法行動。
因為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術后到底能恢復成什么樣,誰也說不好。
起初江讓每天都陪我去復健,可一點效果都沒有,漸漸地,他失去了耐心,看向我疤痕縱橫的雙腿時,眼中總是不自覺地露出厭惡。
直到某次江讓說他有事要出門,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回來,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
等他第二天晚上才回來時,我像條狗一樣趴在洗手間門口,尿濕了褲子,無助又狼狽地看著他。
江讓當時就吐了,事后他跟我道歉,還請了保姆,卻再也不肯跟我睡在一張床上。
我很傷心,卻也理解他,每天忍著痛苦堅持復健,終于重新站了起來,連醫生都感嘆是奇跡。
可我做夢都沒想到,我滿心歡喜奔赴的人,竟然在出軌。
想到剛才的機械音,我試探性地給江讓打了個電話。
看見是我,他微微皺了下眉,但還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