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濘的小路,等遲知鳶走到山下時,雙腳也已經被磨得起了水泡,剛拿出手機準備打車回別墅,就收到了薄時沉一個圈內兄弟發來的消息。
有急事,來趟夜色。
薄時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這個上趕著舔了他兩年才終于如愿嫁給他的薄太太,也很少會主動聯系她,是以看到這條消息,她也沒有絲毫猶豫,隨意打了輛車后就直奔著夜色會所而去。
倒不是她有多擔心薄時沉,只是怕他在這段時間出了什么事會影響到離婚。
誰知根據他們發來的地址找到包廂時,推開門剛要走進去,腳下卻忽然多了一根繩子,她一時不察竟直接被絆倒在地,頭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疼痛讓她頓時有些頭暈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膩。
包廂一群人將她的狼狽收入眼中,卻仍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下一秒,門被人關上,水盆也跟著傾倒了下來,“嘩啦”!隨著水聲響起,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傾瀉而下,將她澆了個透徹。
“哈哈哈,你們看她這狼狽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誒你別說,野哥,你這形容還真挺恰當?”包廂內的眾人哄堂大笑起來,話里話外都是她的貶低與嘲諷。
包廂內空調開得很足,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一陣冷風吹過,吹得她不禁打了個哆嗦,發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視線,終于反應過來這不過是一場惡作劇的遲知鳶臉色卻絲毫未變,只是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隨意抹了一把臉。
見她沒什么反應,那些人有覺得些無趣,也有人覺得不過是因為還不夠刺激,就拿出了手機給她播放了一段監控視頻。
“喂,舔狗,這次叫你過來就是想告訴你,薄哥的白月光回來了。”
她抬頭,手機屏幕上的內容也恰好播放。
徽音揉著腳踝,眉目間盡是柔情。
“看到了沒,今天薄哥就是為了給徽音辦接風宴才會把你丟下,徽音不過崴了一下腳,薄哥就立馬心疼的將她抱走了,你這些年有過這待遇嗎?別在這里占位置了,勸你識相點,還是趕緊讓位吧,否則被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