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不嫁,我喜歡女人。”
就在我鏗鏘有力的話語落下后,整個大殿靜得仿佛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眾人皆愣住,面面相覷,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完了完了,要被長公主殿下玩si了。
當時父君的臉色像吃了活蒼蠅一樣,幾經轉變,變得白了紅了最后轉黑,好玩極了。
我能感受到父君的憤怒如烈火般在他體內燃燒,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爍著不可一世的怒火。
可那時,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輕松與興奮,這份叛逆如同一陣狂風,吹散了我心中的重重陰霾。
后來,果不其然的,我因為在大殿上口出狂言,被父君杖責,外加父君賞的數個大耳刮子。
打了多少下我早就數不清了,鼻青臉腫了一個多月沒消,父君也一個多月沒用過他的右手。
我懷疑是他想偷懶——借此擺脫政務的紛擾,才打我的,和我抗婚沒關系,就是個借口。
我在床上躺了許多日,方可下床。
慶幸的是,自那之后,父君再也沒有提及我的婚事,仿佛那場爭執之后,他對我竟產生了一絲憐惜與放縱。
父君是個極重顏面的人,這樣一鬧,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我也美美過起了我安定和諧的小日子,不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