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登基百廢待興,江刈和十七常常十天半月都見不著人影。
又是一天下了學,傾歌一個人坐在掌印府門口的臺階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江刈派給她的貼身婢女春蘭拿著披風走出來:“小姐,天色都暗了,回房吧。
掌印今日怕是歇在了宮里,您若是著了涼可怎么好?”
傾歌撅著嘴,腦袋撇向一邊:“哎呀你不要吵我,我要等,我要等江大人和十七哥哥?!?/p>
“讓我看看,是誰這么不聽話呀?”
十七拎著兩袋子糕點,做生氣狀看向傾歌。
“十七大人?!?/p>
春蘭見著來人連忙行禮。
“江大人呢?
為什么只有你回來了?”
傾歌圍著十七轉了一圈,最后抱著他的腿疑問。
十七一把抱起傾歌,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大人還有事,晚些會回來的。
小傾歌怎么不聽春蘭的話呢?”
“是奴婢失職?!?/p>
春蘭忙低了頭,作勢要跪。
“不必跪。
進去傳膳吧?!?/p>
江刈面上帶著疲憊,身上有股子塵土氣。
春蘭見禮后退了下去,傾歌也連忙從十七的懷里跳下:“江大人安。”
她行著教習嬤嬤教給她的禮儀,心中還擔心自己的蹲禮是否到位,有沒有歪了或者不妥當。
“不必行禮。
在府中,你無需向任何人行禮問安?!?/p>
江刈將她拉起,然后牽著她回了院子。
小廝走上前:“水己備好,掌印可要先沐浴一番?”
“嗯?!?/p>
得到江刈的點頭后,小廝連忙將人往里間帶。
十七再一次抱起傾歌:“來吧小傾歌,十七哥哥帶你去吃點心。”
“好~”傾歌看著江刈己經回來,心里沒了掛念,就十分乖巧的被十七抱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