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江刈皮笑肉不笑:“若是你想,本印也可以將你塞進尚宮局。”
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量著李秋明的那處。
尚宮局的男子,可都算不上真正的男子。
“你!”
李秋明漲紅了臉,這時傾歌跑了進來。
門外的春蘭無助的張了張手,隨后跑進來認罪:“掌印恕罪,奴婢沒能抓住小姐。”
“無妨,你退下吧。”
江刈擺了擺手,隨后彎下腰看著傾歌獻寶似的捧著的碗。
“我吃完了……我會聽話的,江大人不要把我送回浣衣局……”傾歌委屈兮兮道。
“那你日后可還要挑食使小性子?”
江刈蹲了下來,強迫傾歌視線與他齊平。
“不挑了,傾歌不挑了。”
傾歌低垂著腦袋,委屈兮兮的張開手要抱抱。
江刈輕輕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她抱了起來。
李秋明看到這個小奶團子,瞬間沒了適才的硬氣:“來,讓夫子抱抱~”江刈故意側過身:“誰是你的弟子,這可不興亂認。”
“誒,我有說過不收這個弟子嗎?
沒有吧?
掌印大人可不能污蔑本官。”
李秋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江刈抬腿踹了他一腳:“明日起按時來上課,回你的尚書府去!
十七,送客!”
“不是,你真不是人啊江刈!
好歹讓我抱抱她!”
被踹出門的李秋明站在門口大喊大叫,江刈只給他一句:“聒噪!”
隨后就抱著傾歌從偏門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