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與非,你記得上一次嗎?你也是這么說的。我沒給你機會嗎?我給了我們這段感情一年的時間。你沒發現這一年,我大多時間都在家嗎?我也提出過可以生孩子了,是你說再晚點的,你忘記了?”我的話讓他陷入了沉默。
“你說過!不,我不記得了,這不重要,我們還愛著就行了,我愛你。”程與非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回憶。
“你還愛我?程與非你不愛我了,只是你自己沒發現罷了。不然你就不會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已經受放棄了做運動員,現在是職業經理人了。”
“什么時候的事?”程與非大感震驚,他知道做運動員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在你陪著你那個體弱多病的學生的時候。”宋頌再次陰陽怪氣地插話。
“什么!”程與非的震驚中帶著一絲愧疚。
那一個月,我肩袖撕裂,獨自養傷,而程與非連一通電話都沒打來。
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候,他卻陪在其他人身邊。
“我以為你只是去打比賽了。”
“這一年里,我給了你無數次的機會。我總想著,是不是我們性格還需要磨合。我總是直來直去,不像個女孩子。我總是希望你永遠只屬于我一個人,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但程與非,這些問題都是小問題,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沒有愛了。”
我終于說出了壓在心底很久的話,只覺得心情舒暢。
沒持續多久,陳欣月穿著高跟鞋小吊帶姍姍來遲。
“學長,學姐都......”說到這里,陳欣月停頓,期待的看著宋頌。
似無奈的又壓低聲音對程與非“你都拉下臉來找她了,學姐依然這么冷血。不如等學姐氣消了再說吧?我們走吧。”
程與非扒開她的手,“要走你走”。
陳欣月立即又擺出泫然欲泣的樣子,“學長,你是不是也嫌棄我生病了?我確實太給你添麻煩了,學姐討厭我是應該的。?”
宋頌立馬接話:“喲,你也知道自己有病遭人嫌棄呀!那怎么不去醫院在外面溜達什么呢?還是說程教授是會治病救人?”
這人,會云多云。
在那一瞬間,程與非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看著陳新月,認真的說,“對,去吧,做你想做的。”
陳欣月頓時愣在那里。
“你有病你就去找醫生,而不是來找我。你想死我也不攔著。不要再來找我。”程與非無力的嘆氣。
比賽馬上開始,我連忙拉著宋頌去看比賽,不再理會程與非,連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