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寶齋距離國子監并不是很遠,等三個人稀稀拉拉走到時,不過又是滿頭大汗。
上樓、落座、看向窗外,才深知天氣和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天陰了。
擦去額上的汗,向店小二點了西菜一湯,又讓他請人去街上的糕點鋪子買上了三碗冰圓子來消暑。
一番操作,三個人終于涼快下來。
“祎桉,今天早上琴練得怎么樣?”
瞿長鳴習慣性開口。
“嗯,還行吧,今天我們班新來了一個女生,拉得超級好!
哈尼爾老師說她可以首接去高級班當老師了。
我聽別人說她好像是我們學校高中部的樂協社長,今年高二,明年畢業后準備出國留學深造。”
瞿祎桉想了想。
“那你呢,祎霖?”
瞿祎霖咽下嘴里的紅燒肉,看著爸爸說:“emm……我今天早上……啊!
小張老師先讓我們練基本功,一開始她還表揚我了呢!
但是開音樂之后我就不太跟得上了。
嗯……對了對了!
我們教室里飛來了一只小鳥,好嚇人!
在教室里飛來飛去的!
有好幾個女生都被嚇哭了。
最后小張老師請來了掃地的阿姨把小鳥放了出去。”
就在三個人你一問我一答的過程中,結束了美妙的用餐時間。
就在他們下樓準備離開時,禮部尚書薛言和一干同僚走進了味寶齋。
他們自然也看見了正準備離開的瞿長鳴。
薛言出于同僚之間的客套,問瞿長鳴可否賞個臉一起再上去喝兩杯清茶。
瞿長鳴這才剛剛吃好午飯,便辭了他的邀請。
薛言也理解,沒再強求。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前陣子夫人和他說府中為三姑娘的及笄禮設宴,想請的人大都和他們的夫人遞了請帖,唯獨不好邀請瞿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