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毛毛雨。
出門慌張,我沒有帶傘。
街道上,濕漉漉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自己面試時的對答如流和面試官們,個個都比較滿意的小表情,腳下的步子,就變的飛快起來。
“秦老師,怎么可能?
我最近都沒有見過譚老師。
不對,應該說,我己經(jīng)十幾年都沒有見到譚老師了。”
我邊穿鞋子,邊抬眼看著,秦柯稚一把甩攤在桌子上,被人從背后刺進心臟的幾張,譚又新趴在他家地板上,身下攤了一地鮮血的照片。
譚又新,我的小學老師。
也是姐姐的小學老師。
早在幾年前的一次同學聚會上,就聽說,他一首住在他的女兒家。
他的女兒不在本市。
但我們都知道,譚又新和他的老伴,有一套岸城城西的老房子。
譚老師的老伴兒李高英,也是我們的老師,教我們音樂。
現(xiàn)在,我的法醫(yī)老師秦柯稚好像根本沒有聽進去我說的這句話。
“我們通過對元月27日晚上,確切的說是18:00—21:00之間,城西銀泰小區(qū)被殺案現(xiàn)場足跡的觀察和分析,又根據(jù)留在現(xiàn)場足跡的形態(tài)、大小和用力習慣的特征對比。
還有,你腳上這雙鞋的鞋底花紋、磨損程度,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的這個足跡,與譚又新被害現(xiàn)場的足跡,完全吻合。
還有,你看看,你身后的這雙腳印和邁步的習慣距離,是不是跟我們拍到的,這張足跡勘察照片,是完全一致的呀!”
元月27日,我姐姐結(jié)婚的頭一天晚上,我們的小學老師譚又新被殺。
我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腳印,在這間不大的辦公室里,確實留下了一串LACOSTE我腳上的平底板的鞋印。
我心中一驚,但表面上,仍強裝著鎮(zhèn)定。
“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