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線索。”
這句話,我聽進去了。
馬平川突然很認真地跟我說:“舒遇,如果你想要早一點證實你跟譚又新的這起兇殺案,確實沒有任何關系的話。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全力配合,把你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找出來證實給我們看。
聽明白了嗎?”
可被馬平川這么一說,我反而啥也想不出來了。
啥意思?
我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讓我咋說呢?
還要,去找證據。
想想,腦回路,才轉過彎來,覺得馬平川說得一點沒錯。
肯定有我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己經發生了,才落得,我這無端的被他們懷疑了。
可我還是嘴硬。
“這不是遇到事兒了,才想起來的嗎?”
我突然覺得這樣說,又有一點兒不充分,不妥帖。
或者,不合乎情理,不夠積極配合。
我又補了一句。
“放心吧!
馬隊,只要我想到了的,一定會立即及時,向您匯報。”
馬平川沒有抬頭,只抬了一下眼皮,瞟了一眼,坐在沙發里,只顧著吸煙的甘凌峰。
“作為受害者的家屬,最親密的丈夫。
需要跟我們去做進一步的核查,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張碧君跟在馬平川的身后,連著喊了兩聲。
“馬隊長,馬隊長,我女兒的失聯,你們準備怎么處理?”
馬平川看了一下,他手腕上的手表,說:“根據《公安機關查找疑似被侵害失蹤人員信息工作規定》中的要求,我們接到疑似被侵害失蹤人員的報案后,就應當登記受理。
你們需要配合失蹤者失蹤前的跡象,也就是說,你女兒失蹤前,有沒有攜帶財物,或者車輛。
剛才,您也說了,她只是去買巧克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