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但比起錢,張錫奇更想要的還是技術(shù)、經(jīng)驗和思維——對他而言,錢確實最不難搞。
手機忽然響起,來電顯示是一個標(biāo)注了地點的陌生號碼。
“喂,你好……”張錫奇覺得是短信終于忍不住給他打電話了。
耳膜巨震,電話那頭猛地傳來暴躁大叔的喊聲:“啊?!
就是你這臭小子吧,把它挖了出來!
我勸你趕緊他嗎的給老子埋上,然——”聲音戛然而止,電話被掛斷了,不是張錫奇掛的,也顯然不會是那暴躁大叔掛的。
“叮。”
短信緊接其后響起,似乎是它掛的,“不必理會,請打開棺材。
我,就在里面。”
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臥室,窗外己經(jīng)完全黑了,電腦還回蕩著游戲登錄界面的BGM。
張錫奇靜靜躺在電競椅上,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否則他為什么會真的把她帶回了家?
在他側(cè)面的床上,靜靜躺著一個女生,一個白的有些滲人,宛若雕塑一般的女生。
幾個小時前,張錫奇打開了棺材,里面就是這個連頭發(fā)都是白的白色女生,年紀(jì)看上去比他大一些,蜷縮在里面。
張錫奇一首是個很堅定的無神論者,呃,至少在打開棺材前他是。
否則不會那么輕易就去開棺。
“請帶我離開,稍后我自會醒來。”
真正讓他世界觀崩塌的,是開棺后接踵而至的短信,儼然一副棺材白女發(fā)出的口吻。
短信是她發(fā)的?
她到底死人活人?
死人怎么發(fā)短信?
活人她的手機呢?
還有那個打電話的暴躁大叔又是誰?
怎么知道他號碼的?
他倆肯定有關(guān)系,是大叔埋的白女?
張錫奇頭快炸了,試圖回撥給大叔,但他的手機好像被切斷了通話功能,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