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過了這么多次,可陪小柔卻只有這一次。”
我冷笑一聲:“傅今洲,我們每年的跨年夜都不在一起。”
曾經傅今洲借口公司太忙,后來是和朋友在外面花天酒地,留我一個人在家里等他回來。
他自己都忘了,我們的跨年夜從沒有在一起過。
傅今洲似乎是終于回想起來,愧疚地抱住我:“對不起,等寶寶生下來,以后每年的跨年夜我都陪著你。”
等了十年的跨年夜,我不再需要他了。
我沒有再和傅今洲說話,來到鋼琴房想彈琴練習手感,卻發現鋼琴房一片狼藉,我的鋼琴也被弄壞。
這是我媽當初花光所有積蓄給我買的鋼琴,她離世后,這架鋼琴就成了我最重要的東西。
傅今洲走進來,無所謂地說:“上次小柔覺得好玩,不小心弄壞了。”
鋼琴被破壞成這個樣子,一看就是故意的。
傅今洲知道這架鋼琴對我的重要性,除他以外的人碰鋼琴,我都會大發雷霆。
看著我陰沉的臉色,傅今洲不屑地說:“不就是個破鋼琴,小柔弄壞了我賠你就是了,至于給我擺臉色嗎?”
我翻開鋼琴,琴鍵都被人損壞得坑坑洼洼。
上面還放著一條粉色的蝴蝶結內褲。
傅今洲趕緊搶走內褲,心虛地說:“是上次小柔忘記拿走了,我和她什么都沒有,你別誤會。”
內褲掉在鋼琴上面,我就知道他們甚至在鋼琴上面做那種事。
看著傅今洲,我只覺得惡心。
傅今洲許是覺得愧疚又心虛,他牽起我的手轉移話題:“林棠,我陪你去產檢吧。”
2
可他忘了,我剛從醫院回來根本不需要產檢。
傅今洲也從沒有問過,這一周我在醫院發生了什么。
而且這還是傅今洲第一次主動提出陪我產檢。
往常我求傅今洲陪我去產檢,他總用公司為由拒絕我,罵我不懂事,公司那么忙我還要給他添堵。
可我也只是想跟別的孕婦一樣有老公陪著,傅今洲哪怕陪我一次我都會十分高興。
現在孩子已經沒了,我也不奢求傅今洲能陪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