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自然清楚這不可能,于是又連忙問道。
“王叔,那你知道林嬌那邊考上了沒?”
王叔搖了搖頭,出聲道。
“這倒是也沒有,不過有人瞧見林知青在收拾東西。”
“都說她雖然沒考上,但家里來人讓她回去了呢。”
聽到這話,我頓時察覺到不對。
前世顧霖非要拿我錄取通知書給林嬌,就是因為林嬌家里不愿意幫她回城,除非她能夠自己考上大學。
如今又怎么可能改動呢?
忽然,我像是猛地想到了另一個可能,追問道。
“王叔,那送件的郵遞員剛走對不對?”
見王叔點頭,我顧不得多說一句,便急匆匆地跑向村口。
終于在村口處,攔到了準備走的郵遞員。
“你好,我想問一下有沒有蘇寒梅的快件?”
郵遞員仔細回想了一下,疑惑地問道。
“不是已經被取走了嗎?”
“說是蘇寒梅的愛人呀。”
“我還問了你們大河村的村民呢,都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