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
她看著我愣了一下:“昨晚為什么不回屋睡?”
“你覺得還有必要嗎?”
我問道。
陳雨荷臉色很不悅的說道:“你總是那么小氣,完全不知道體諒我!”
“是,我不知道體諒你。”
“當(dāng)我母親在醫(yī)院想見和孫子最后一面的時候!”
“當(dāng)你的那位助理說你在他家睡著的時候!”
“我真的在仔細(xì)思考,怎么樣才能體諒你!原諒你!可我想了很久了,我想不通!”
我直接就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回頭問道:“離婚協(xié)議,是你找律師,還是我去?”
陳雨荷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我:“隨便你!”
周末。
我去了律師事務(wù)所,讓律師幫忙起草了離婚協(xié)議。
忙完了這件事,我再次回到家。
準(zhǔn)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我猶豫了。
也許我再也不想回到這里來!
我拔出了鑰匙,選擇回自己的家。
家里空蕩蕩,母親離開之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人。
我從抽屜里翻出了幾年前的照片。
這是一張我和母親還有兒子的合照,照片里母親笑得很開心很慈祥,可兒子卻一副愁眉苦臉很不樂意的樣子。
兒子生下來之后,母親是最高興的。
可陳雨荷家的人太強(qiáng)勢了,直接就對我媽說,兒子在我家得不到好的未來,所以兒子得姓陳,不是我們家的陳,而是她們家的陳。
兒子的撫養(yǎng)教育全都是他們來負(fù)責(zé),我母親作為孩子的奶奶,只能一個月去看孫子一次。
剛開始,我母親雖然失落,但每次到了可以見孫子的那一天,他都特別高興。
可孩子漸漸長大,被教育得也和陳雨荷的家人一樣,嫌貧嫉富,瞧不起自己的奶奶。
為此我曾經(jīng)大發(fā)雷霆,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
可最終,卻是被他們一家人聯(lián)合排擠,罵我不是東西各種罵。
甚至連陳雨荷都說我:“你太小題大做了,兒子沒和奶奶一起長大,有些排斥那是正常的!”
兒子早已經(jīng)被陳雨荷家教育得不成人形。
近朱者赤近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