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貶低他們拜金貪婪的嘴臉。
果不其然,爸媽瞬間被我激怒。
爸爸一腳將我從沙發上踹下來,把戶口本上我那頁撕下來扔在我身上。
“滾!現在就滾!老子沒你這么不爭氣的女兒!”
媽媽也一臉失望,嫌棄地看著我。
江婉雙手揉著自己的腿,得意道:
“本來還想給你介紹個秘書司機讓你過過好日子,既然你這么喜歡自己掙錢,那就搬出去吧,被開除了別哭著回來求我!”
目的達成,我笑著撿起地上那頁戶口。
“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顧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敢算計顧赫淵,到時候誰跪著求饒還真不一定。”
我在酒店湊合了一晚。
從藥店買了藥簡單清理了額頭上的傷口。
第二天上班時,卻聽見同事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昨晚有人給顧少下藥了!睡完就跑,顧少找人都找瘋了!”
“這人想錢想瘋了吧?顧少都敢動?上一個給他下藥的墳頭草都比人高了!”
“他不是跟陸家有婚約嗎?雖然陸家的小姐走丟了,但婚約也沒取消啊。”
說話間,陸鳴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們身后。
冷聲道:
“你們很閑嗎?工作都忙完了?顧少的事也敢嚼舌頭,想被滅口?”
同事們四散而逃。
陸鳴上下打量我一眼,眼底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跟顧赫淵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又是世交,關系匪淺。
從他在商界雷厲風行的作風上就能看出顧赫淵也不是好惹的人。
這次江婉是栽定了。
想起剛剛同事們的話,我回去就寫了一封辭職信交了上去。
惹不起,我總躲得起。
領導沒問理由,直接給我批了辭職的流程。
我生怕被顧赫淵發現,找了個出租屋窩了一周才敢出門。
江婉和我相反,天天在顧氏集團樓下來回轉悠。
巴不得顧赫淵認出她就是那晚下藥的人。
可惜,顧赫淵的保鏢無數次從她面前經過,都沒看過她一眼。
江婉徹底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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