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儀的目光陡然落在我手中的盒子上,瞳孔微震。
她沉默的這幾秒,我猜大概是在想解釋的說辭。
畢竟她出差的這幾天我不在,能用上這東西,答案不言而喻。
我顫著手將避孕套遞到她面前,“收好,下次別掉了。”
江婉儀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沒接。
我的手就這么懸在半空中,僵持不下。
“商衍,你聽我解釋,這個是……”我苦笑,輕描淡寫道,“沒什么好解釋的。”
“你什么意思?
你是覺得我出軌了?
商衍,我們在一起五年了,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了嗎?”
江婉儀被氣得不輕,臉色通紅,滿臉怨恨。
我不知道她在氣什么,明明出軌的是她,我都沒歇斯底里的和她鬧,她自己倒先破防了。
“我和方帆什么事都沒發生,你別多想,我們只是同事。”
她的解釋很蒼白,畢竟從始至終我都沒提方帆兩個字,她卻能自動帶入。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只是同事關系,你和我說過很多遍,不用再強調。”
一聽這話,江婉儀更氣了,突然伸手打掉我手中的避孕套,聲音拔高好幾個分貝,“商衍,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別人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
“我都和你解釋了,你還想怎樣?”
“像你這種一事無成的男人,我要是想出軌,完全可以離婚!”
每次江婉儀都是這樣,抬高自己的同時還不忘貶低我。
她要我永遠記住,在這段婚禮里,我處于低位,沒有資格在她面前提條件。
她能解釋,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賜。
我有些無奈,嘆了口氣,“那你覺得我看到這個應該給你一個什么反應?”
“商衍!
你就非要氣我和我鬧嗎?”
“但凡你體諒一點我,也不會和現在這樣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