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塵暗中讓人抱走陳婉兒四歲的兒子。
他拿孩子要挾陳婉兒,重新把房子過戶給他。
至于那輛新款奔馳,他讓陳婉兒賣掉,把錢轉給他。
陳婉兒當場氣炸。
她不顧任何形象,在咖啡廳指著江塵崩潰大罵:
“你根本就不差這點錢,你這樣是在往死里逼我。再說了,愛不愛的重要嗎?我一直陪著你不就行了?”
“重要!愛很重要。”
江塵說這話時,深情得像一個情種。
可他根本不是大情種。
他是太貪心,想要的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女人對他真心付出、全心全意的愛。
他和我在一起時,我曾毫無保留地愛過他。
可他得到之后,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江塵在車里和陳婉兒擁吻時,我嫌他臟,沖他發火。
江塵冷冷看著我發瘋,一臉不以為然:
“我都娶你了,你還不滿足嗎?哪個男人外面沒有一些花花草草的,那特么還算真男人嗎?”
那晚,我才清楚江塵在擁有安穩幸福婚姻的同時,還追求新鮮感和向往自由。
他甚至想要再嘗嘗白月光的滋味。
于是,陳婉兒喪夫后,他明目張膽地和陳婉兒曖昧,高調給她錢花。
能讓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是因為他把‘我深愛他’當作拿捏我的籌碼。
可他忘了。
再愛,愛也是會被消耗的。
當我提出要和江塵離婚時,江塵慌了。
畢竟江塵不傻,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安穩的婚姻勝過刺激的一夜情。
他更清楚,我比陳婉兒更愛他。
所以他回頭找我了,甚至跪下哀求我。
可他算盡一切,卻沒料到我不想和好,只想離婚了。
至于江塵讓陳婉兒過戶房子,把賣車的錢全轉給他,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
從縮減彩禮一事。
足以看出,江塵其實早就把身邊的人暗中標好了價格。
陳婉兒,只是他安穩婚姻中的調味品。
當他沒了安穩的婚姻,陳婉兒自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