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人抱著一個儒雅的青年,旁邊還站著一個溫婉的女子。
那女子聽了許禪的話語翻了個白眼:“行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哭喪呢?!?/p>
女子所說的話語,與她周身的氣質并不相配,卻又莫名的有些許相配。
許禪聽后不僅沒有收住,還哭的更大聲了,“夫人,你兇我,你竟然兇我!”琴晚露出嫌棄的表情:“去一邊兒去,今晚別上我床。”
許禪一聽不許上床,那還得了,連忙收起鼻涕眼淚。
許清風見狀也是哭笑不得:“爹爹不怪您,當今圣上聽信讒言,我們許家世代輔佐君王,圣上竟懷疑我們要謀反,當真可笑。
”許禪聽到許清風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遂又問道:“你可后悔嫁給南宮夜?你若是后悔,爹爹也不是不可以去抗旨不尊。
”畢竟世代積累的人脈擺在那兒,誰都不愿意觸這個大霉頭。
就算他抗拒又能怎么樣呢。
最多就背一個謀反的稱號罷了。
“不悔?!?/p>
許清風溫和回應著,眼中透著堅定與欣喜,貌似很向往的樣子。
許禪見許清風的表情就知道此事己成定局,便從大廳的桌下抽出一個暗格,暗格中藏著一枚赤玉。
“這是我和你娘從寺廟求來的,一定要帶好,萬萬不可取下,辟邪,懂嗎?”許清風見爹爹嚴肅的表情不禁一愣,父親許久沒有這么嚴肅過了,被圣上施壓都沒有黑過臉,今日竟因這枚赤玉而板著臉。
許禪不知道許清風在想些什么,干脆利落的將玉佩帶到徐清風的腰間,“嗯,不錯。”
許禪說罷,臉上透出淡淡的傷心。
許清風不明所以,“爹,孩兒還需收拾一下先告辭了。”
“嗯,下去吧。”
得到了允許,許清風頭也不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