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時寂靜,回過神來,眾人大詫,紛紛問道:“就小侯爺一個?”
“你是說,那是小侯爺一個所唱?”
“督帥倆個小侯爺,你說的那個?
唱大戲?”
“就是,漫說一臺大戲人聲鼎沸,就是各色響器同時做起,也是一個人能來的…對啊,所以才說奇異嘛”,眾人七嘴八舌,亂了一氣。
又過半晌,有人問道:“這是你扯的吧?
---扯?
你想想,這城門樓子是戍務禁地吧?
可是尋常的人上的?”
,秦安功悠悠道,喝了口酒,又道:“更何況小侯爺是多聰明的一個?”
有個問道:“督帥府有兩個衙內,你說的是哪個?”
,秦建功語塞,道:“呃,我也聽來的,只說是小侯爺,并不曉得那個”,那個又道:“聽說一個是嫡子,一個是庶出,庶出的反而大些。”
“小侯爺,小侯爺”,秦老平喃喃道,似是想起什么,掉頭對角落里一張桌子,道“呂爺,還記得建德元年勒馬坡我們抓住的那匹馬么?”
---角落里,一盞油燈掛在墻上,燈下一個小廝和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正在圍棋鏖戰,幾條黑白大龍正交織在一起,盤上戰事正緊。
師爺模樣的人正神情凝重地看著棋盤,顯然是遇上了難以決定的手筋,倒是那小廝很是輕松地手拿一本書,邊看邊弈,還不時記得給自己和師爺的茶碗里添水----客棧里眼前的喧嚷與這二人竟顯得毫無關礙,棋下得逸興的緊。
---聽見秦老平問自己,那師爺很是艱難地下了一子,首起身子,一拍額頭說:“什么,怎么了?”
“勒馬坡,咱們抓了匹野馬…甚么馬?
啊…啊…,想起來了,當年駐扎勒馬坡,也不知從哪來了匹野馬,嘿…那馬,好!”
,這位呂爺喝了口水,問道:“咋了?
咋想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