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人挺好的,剛才說,他入府早,比容側妃早很多嗎?”
楚千墨睡不著,阿寶不敢睡,倆人只能聊天解悶了。
“安側妃入府三年,容側妃入府一年,但其實最早與王爺定有婚約的人是容側妃,容側妃還有個身份,就是鎮國大將軍,率兵鎮守邊疆,待他回朝時,安丞相的獨子安側妃早己入府了,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王爺雖然履行了和容側妃的婚約,卻也是以側妃之禮迎娶,容側妃與王爺一同長大,情誼自然更深些,所以容側妃接受不了自己只是側妃的身份,細想來也是,堂堂鎮國大將軍只是側妃,顏面上過不去啊。”
阿寶搖了搖頭。
楚千墨大概聽明白了,安從玉是安丞相之子,容淵是鎮國大將軍,白鏡禾這個攝政王哪里是在娶妃,她這分明是在博弈啊,她就是再中意容淵,也不可能讓他成為正妃,這個女人,是有幾分腦子的,制衡之術玩的挺好。
這樣看來,府里最蠢的人,應該就是那個首來首去的容淵了。
“不過,王爺對公子是有些不同的。”
阿寶倒了杯熱水喂給楚千墨喝了。
“哪里不同?
我真的就是個奴隸。”
楚千墨笑了笑,不同?
瞅了他一眼,就要納他為妾?
不同意就賞頓鞭子打個半死?
“王爺這個院子里是不允許男人留宿的,哪怕是最受寵的安側妃,侍寢后也得離開,現在這個下房原本是婢女守夜用的,王爺居然讓公子在這里養傷,自然是不同的了。”
阿寶笑嘻嘻的看著他,這位公子以后最低也能是個寵妾,在王府身份地位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王爺的寵愛。
“有沒有可能,你們王爺是怕我跑了,放眼前看著才放心?”
楚千墨怎么都不信白鏡禾能一眼相中一個斷胳膊的奴隸,他自己現在是個什么狼狽樣兒,他還是心里有數的。
阿寶拍著胸脯說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