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有罪。”
香蓉立即跪下,將托盤放在小幾上,自行掌嘴。
衛宜媛低頭看向掌嘴的香蓉,陰森森道:“我可以隨便羞辱衛宜寧,想怎么羞辱她就怎么羞辱她,這是我,你也配?”
“奴婢求王妃饒命,奴婢知道錯了,絕無下次。”
香蓉更加用力掌嘴。
衛宜媛重新落座,看了眼黑盡了的窗外,問道:“己經到晚膳時辰了?
那王爺怎么還沒回來?”
香蓉停下掌嘴的雙臂,怯怯道:“說不定宮宴熱鬧,難免晚了些。
但王妃可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只要宮宴結束,王爺必定趕回來陪王妃用膳。”
“也許吧!”
衛宜媛淡淡應了聲,看向豆漿,“端出去倒了,那張臟手做的東西,我沒胃口。”
倒了豆漿回來的香蓉,見衛宜寧歪在榻上出神,方才道:“喜嬤嬤來了。”
見衛宜媛點頭,她忙將人引進屋。
喜嬤嬤請了安,見衛宜媛將屋內其她下人盡數支走,這才道:“夫人派奴婢過來問問,王妃傷勢如何了?
若是好了,還是要抓緊時間,給王爺生下小世子,徹底站穩腳跟才是正經。”
衛宜媛無悲無喜的面龐染上憂愁,疲憊搖頭,意味深長地看向喜嬤嬤,“回去轉告母親,就說我傷勢仍未恢復。
另外請母親叫個太醫來,讓太醫說我腹部傷得重,被衛宜寧的金釵刺中的傷口太深,眼下萬萬不能懷孕,否則將有性命之憂。”
送走了喜嬤嬤,衛宜媛沉沉嘆氣,垂在大腿上的手掌握緊成拳,金牙切齒道:“嘉王!
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
為何她流產后會始終不干凈?
以至于每一天都像月信一般!
若非如此,她何必自殘避免和靖王圓房?
柴房內,衛宜寧正在動手做她的晚飯,就聽到一陣急促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