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破風聲。
然而，敵人數量太多，他的動作也漸漸遲緩。
林長歌死死攥著匕首，眼睜睜看著徐清城被圍攻，卻始終不敢上前。
他的雙腿像是被釘在地上，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逃，快逃！
“林小子！”
徐清城的怒吼突然傳來，“還不動手，你想等死嗎？”
林長歌渾身一震，目光掃過西周那些猙獰的面孔，手中的匕首微微顫抖。
他咬緊牙關，猛地站了起來，朝最近的一個黑衣人撲去。
“噗！”
匕首刺入血肉的聲音讓林長歌渾身冰冷。
他第一次sharen，手腳僵硬，甚至沒注意到那個黑衣人臨死前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驚愕。
“就是這樣，殺光他們！”
徐清城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將林長歌從恐懼中拉了出來。
突然，一股熾熱的氣流從林長歌的胸口蔓延開來。
他的眼中泛起一抹淡淡的青光，手中的匕首也隱隱散發出一絲寒意。
“青龍息！”
黑衣人首領瞳孔一縮，聲音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顫抖。
林長歌感覺體內涌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仿佛整個人被火焰燃燒，又像是變成了一頭蘇醒的猛獸。
他握緊匕首，身影一閃，刺向另一個黑衣人。
“噗嗤！”
刀光掠過，血花西濺。
黑衣人倒下的同時，林長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笑。
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卻帶著一絲瘋狂。
“好小子！”
徐清城望著此刻的林長歌，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這才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