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咱們這些小商會,扛不住了。”
“你以后也不用來了,自謀生路去吧。”
......閻牧的思緒逐漸回到現(xiàn)實。
“再往前走就是當初拿到功法的地方,也算是故地重游了,過了此地再走一周就是邊境地區(qū),近幾年趙、燕兩國關系緊張,偶爾還有局部摩擦,沒準能有什么撿漏的機會。”
休息好了,他跳至地面,哼著小曲,回到“故地”。
夏末秋初,天氣逐漸轉涼。
兩年過去,尸體己經完全被分解,只留下些許己經風化、破碎的骨組織。
散落的骨骼旁,還有一株葫蘆藤蔓。
蒼翠欲滴的葫蘆藤蔓如同碧玉編織的絲帶,自樹根盤繞而上,層層疊疊,將那古木的粗壯軀干緊緊擁抱。
藤蔓如游龍般蜿蜒向上,越過枝杈,探至蒼穹,密葉婆娑間點綴著一只只玲瓏的葫蘆,或懸于枝頭,或垂落半空,恰似翠珠串成的簾幕。
陽光灑下,藤葉泛著瑩潤的光澤,葫蘆如鍍金一般微微透亮,風起時輕輕搖曳。
“咦?”
在這片葫蘆的海洋中,唯有一只與眾不同。
它的外表并非常見的翠綠,而是滲透著一股深沉的血紅色,猶如凝固的鮮血,映照在青翠的藤葉間,散發(fā)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兩個呼吸后,這顆血色葫蘆就被閻牧摘至手中。
“上次來這里的時候,邊上明明只是個普通葫蘆藤而己。”
閻牧手中拿著那血色葫蘆,仔細端詳著。
這血紅色葫蘆,表面精雕細琢,細膩的花紋縱橫交錯,在細致的雕刻之中,一株古樹的模樣若隱若現(xiàn),古樹的根,卻并未深入沃土,而是深入一堆的尸體之中。
這些尸體,或人,或蟲,或鳥獸,皆是瘦如枯葉,仿佛被吸干了最后一滴血液。
古樹卻蒼翠欲滴,枝葉蔥蘢。
“此物看著甚是邪異,恐招致災禍,但應該是個寶貝,不知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