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眼底一沉,問道,“你怎么了?
怎么傷成這樣?”
郭邢羽眼神躲閃,“沒事,騎車摔了一跤,誤打誤撞找到了這里,沒想到又遇到你們了啊。”
他說罷便拿了副碗筷也開始吃,他狼吞虎咽地吃著配菜,老者也為他盛了碗米湯,但他一口都沒動過。
眾人面面相覷,但之后也沒人開口。
相較于早晨的炮語連珠,郭邢羽現在倒顯得安分得多,吃罷他便挑了一間單人客房睡下了。
客房里,遠處的山巒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沈確眺望著遠處的山巒,希望在上邊找到道觀的點點星火。
但那座遠處的山巒還是從前那溪水潺潺,鳥雀爭鳴的地方嗎?
隔壁,在黃岐楓的要求下,呂何剛一個一八五的大漢只得和他擠在一張單人床上。
“小呂啊,現在咱一起去上個廁所吧,免得夜里你自己想去,又沒人陪你去……”呂何剛無語,怎會有這么厚顏無他恥之人,他翻了個身沒有言語。
黃岐楓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最后估計是難以忍耐了,他還是獨自起身出去了。
沈確未眠,“剝復無妄大畜頤,大過坎離三十備。
……今夜的卦象為……履卦。”
履卦,如履虎尾之象,險中求勝之意。
今夜倒不會有大危險。
隔壁木門吱呀地打開了,他警惕地豎起耳朵,他聽到有人出來,大概是起夜,木地板被他踩得嘎吱作響。
不一會兒那人就回來了……“咚,咚,咚,咚……”這聲音,好像是有人故意拿木棍一下一下地戳著木板。
一會兒,便恢復如常,那人回到了房間里。
“隔壁是眼鏡男和那個鋁合鋼的房間吧……”黃岐楓上完廁所回來后,在房內來回走動,最后站在窗邊眺望遠方。
“黃總你咋不睡啊?”
呂何剛躺了半晌終于忍不住說道,“大晚上站在那怪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