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卻鼓鼓囊囊。
“唉，”沈桂看著沈苔的癡樣感慨，“曾經沈家的天才，當年怎么突然淪為了傻子。”
“我出生的晚，沒什么記憶。
聽說當年你十二歲就悟道黃武，何等妖孽，想都不敢想。”
“現在那些所謂的天才，只配給當年的你提鞋，只是不知道后來你身上發生了什么......再后來聽說沈靈從你那里拿走了一樣東西，這個鼓說好給我的，后來竟也被她拿去，今天算是物歸原主了。”
沈苔卻對他的話全無反應。
“慢慢吃吧，傻子。”
沈桂撇撇嘴，帶著撥浪鼓走了。
“信息量好大。”
沈苔望著沈桂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冒出來這個念頭。
“呃......”剛才吃急了，噎得慌。
沈苔拍拍胸口，“不行，要水。”
左右看看，也不知道火房在哪，看著面前的花池，沈苔一頭扎進去痛飲起來，正好符合人設。
“臥槽！
快他媽救那個那個傻子，他想不開了！”
路過的下人魂都嚇飛了，手里的東西往背后一扔，飛撲而上，抓住沈苔的褲子拼命往回拽。
別看平日下人不管不問，一旦沈苔真出了事，他們多半得跟著丟命。
看著沈苔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往外吐水，幾個下人驚魂未定，面面相覷，“是不是，我們平時對他太不好，所以他想不開了......有，有可能。”
“那我們以后還是，對他好點吧......”幾人合力將沈苔抬回偏院，為他換了衣物，床褥也換洗了，連帶著整個院里都打掃的干干凈凈。
昏迷的沈苔醒來的時候，一動身滿肚子的水也跟著晃蕩。
他一陣后怕的神情，“草，演過頭了......”撲在花池邊的時候，沒把握好重心，差點沒回來。
“不過......”沈苔看著光潔如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