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良久，“因為……”在余檬失魂的目光下，他改變了說法，“爽。”
“是……嗎？”
余檬徹底幻滅，可漸漸地，她又覺得，白羊是不是為了讓她討厭他，所以才說出那么離譜的話。
是因為怕牽扯到她？
畢竟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這樣啊。
不合理啊。
余檬握拳鼓勁，唇角再次上揚，甜美至極，“這些都是對外人的說法，不是你的真實想法對吧？”
“不……對吧。”
余檬打斷了白羊的話。
“是我……對吧！”
余檬眉毛上仿佛出現了褶皺，聲音也大了些。
“可能……對吧！”
余檬頭傾斜著，眼球如水中的乒乓球，向上漂浮，宛如喪尸。
白羊硬著頭皮，“對?！?/p>
“對嘛?！?/p>
余檬瞬間轉換，立刻恢復甜美的笑容。
如果不是這樣，那不就顯得剛才的她，特別愚蠢嗎？
事實必須是這樣！
無論如何。
好可怕，白羊感到一陣涼意，從頭到腳，身旁的余檬仿佛變了個人似的，氣氛也如同下沉氣流一般，沉悶，壓迫得每一步都消耗了平時兩步的能量。
之后，余檬沒再開口。
兩人就這樣平靜地朝校外走去。
途中，經過超市廣場，有不少人，在往前些就是校門，“余檬？
和一個男生？
往學校外走？”
“校外是不是停著輛豪車，加長版的那種，余檬家里司機開的那輛。”
“那這個男生？”
“這還是余檬第一次邀請男生上那輛車吧？
我靠，名花有主了？”
“十分鐘，我要那個男生的全部信息?！?/p>
“查到了?！?/p>
“這才幾秒，哥們？”
“哦，主要是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