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情吧!”
“可。”
路之湘起身,走到花純枝面前,把頭上的一只簪子取了下來。
一半青絲如瀑布般垂下。
“這是翠綠湖玉簪,借給你。”
花純枝沒接,“我己經欠你一個人情了。”
“你會用上的,花純枝小姐。”
后面的稱呼,路之湘說得很慢,意味深長。
路之湘把簪子插到花純枝頭上,繞過花純枝離開,卻在靠近房門的剎那化作炊煙消散。
花純枝取下簪子,死死攥緊,在深吸一口氣后,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那就多謝了。”
翌日清晨花純枝帶著西個丫鬟氣勢洶洶地回了花府,一路上長驅首入,只要有人敢上前攔截,就會被丫鬟們打斷手腳。
到了主廳,花純枝只是給了坐在上首的花勛一個眼神,花勛就起身站在一旁。
一個丫鬟上前拿出手帕擦了擦椅子。
花純枝這才坐下,手上把玩著將軍持有的軍符,“把所有人都叫過來。”
“是。”
花勛連忙吩咐下去。
藍鈺,也就是那個拿手帕擦椅子的丫鬟,得了花純枝的眼神示意,開口:“花家主,將軍說的是所有人,所以勞煩家主通知到位,不要遺漏。”
“是是是。”
花勛連連點頭。
一炷香后,整個主廳,包括外面站滿了人。
花純枝閉目假寐。
等人都來齊了,紅蕭上前一步道:“花家主,為何不見林姨娘?”
花勛現在滿頭大汗,含糊其辭。
花純枝睜眼,睨了一眼花勛,“埋哪兒了?”
“……”花勛咬咬牙,道:“花家祖墳。”
花純枝看向紅蕭,后者拉著藍鈺離開。
綠萍和紫茵一左一右站在花純枝身后。
“我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總是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