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期身壓了下來,上手便扯掉了黎小聽身前的被子。
“你放開我……放開……”黎小聽本能用勁兒地推著他,雙腳也不停地往他身上踹。
莫西故一時大意,沒想到這女人反抗起來是只會抓人的野貓,倒是在他手臂上下了狠口。他吃了疼,松了手,黎小聽趁機便站起身要跑。
剛爬到床邊,莫西故抓過身,眼神狠厲,嘴角微揚,似乎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他伸手揪住黎小聽的衣領(lǐng),直接將人猛地甩了回來。
后背重重地摔倒在床鋪,后腦勺也被那一猛擊,產(chǎn)生了短暫性的大腦空白。黎小聽癱倒,身子仿佛都僵直了幾秒鐘。
旋即,有一陣細微鉆心的疼,一點點從小腹?jié)u漸蔓延出來。她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流逝。
“這世上倒沒什么我喜歡的東西。”莫西故爬上床,雙腿分開跪在黎小聽身側(cè),而后不慢不急地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
看著身下失了魂似的女人,他莫名有種占有的感覺。他陰笑了聲,“但最愛傅景詞寶貝的東西,他喜歡什么,我也就喜歡什么。東西是這樣,人也一樣。”
“這么些年了,我也找了這么多年,也算是找到個令他上心的。”莫西故彎下腰,伸手撕下她身上的毛衣套頭。
剛要說話時,便對上女人轉(zhuǎn)頭投來的眼神。
憤恨中帶著幾分暗冷的死寂,有那么一瞬間,莫西故被她這個眼神盯得手上的動作僵了僵。
有威脅性的女人他見多了,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死亡”的目光盯著。仿佛,她真的已經(jīng)踏上黃泉,身處懸崖即將墜入地獄似的。
莫西故也沒多看。
黎小聽內(nèi)襯是一條黑色的加絨長裙,男人撩起她的裙擺,手正要伸進去時,指尖便沾到了粘稠。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從外邊被踹開。
莫西故還沒從碰到那抹粘稠中回過神,整個人便被沖進來的傅景詞猛地甩到地上。
地板是木質(zhì)的,平常摔下來倒不是很疼。但傅景詞下了狠勁兒,被甩下來那刻,莫西故的脊椎骨都是麻的。
他看向傅景詞時,只看得見男人那張陰寒至極的臉,以及眼底的血腥。
好像,傅景詞是第一次這么生氣呢。
旋即,響徹房間的一聲“砰——”,莫西故身體左上方的皮肉便沒了知覺。一顆子彈從傅景詞的槍里射了出來,直接沖進了他的身體。
莫西故卻像不知道疼似的,反而愈發(fā)笑了。“哥,你再來晚點多好,我就能和黎小姐深入交流一下。”
男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箭步走到床邊。看向床上的人時,眉心狠狠地蹙了起來。
他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伏在她耳畔,輕輕地說:“小聽別怕。”
黎小聽的雙眼空洞,看向傅景詞時眼神木訥。望著他好一會兒,女孩才控制不住心底的害怕,低低地啜泣起來。
見她哭,傅景詞的身子都不禁顫了顫。
他抱著她離開時,路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莫西故。傅景詞眼睛都不眨,便一腳踩上他中槍的傷口,狠狠地往他的皮肉里碾壓,“莫西故,找死!”
從別墅出來,迎面吹來一股寒風(fēng),黎小聽本能地縮了身子。,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