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堂“消失”了。
齊家耗費人力物力,將整個A市翻了個遍,半點齊瑞堂的總計都沒有找到。
機場,火車站,汽車站也沒有任何關于齊瑞堂的信息。
就好像A市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
寧曉冉被齊瑞澤帶回來后,就陷入了昏睡。
她不知道自己帶回了多久,一睜開眼睛就聽到了門外齊父齊母的聲音。
齊友軍哀怨的盯著齊母,“就是你整日寵著瑞澤,才讓他做出了這樣不知羞恥,有損臉面的荒唐事!”
“現在全公司的人都在傳,是我偏心瑞澤,任由瑞澤將瑞堂擠出公司,又放縱瑞澤搶走了瑞堂的未婚妻,我在公司簡直就是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如今瑞堂又不見了,那幾個老頑固指不定怎么編排我呢。”
齊母狠狠的瞪了一眼齊友軍,“說到底都是寧曉冉一個人惹的禍。”
“我們瑞澤才二十出頭,哪里經得住她那種女人的誘惑。”
“當初,瑞堂要將她帶回家養的時候,我就不同意,現在好了,她一個人把整個齊家攪和的雞犬不寧了。”
“瑞堂找不到是其次,要是因為她影響了我們齊家和瑞澤,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齊友軍重重的嘆了口氣,“她肚子里的畢竟是瑞澤的孩子,不然就......”
齊母目光陰狠的看向了寧曉冉住的臥室,“留不了。”
瑞澤不是說了,“寧曉冉肚子里的孩子不干凈,萬一要是瑞堂的,我們瑞澤算什么了。”
“先讓她把孩子打掉,等事情過去了,瑞澤要是還喜歡再懷就是了。”
寧曉冉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鼻子酸澀的厲害。
從她住在齊家那天,她就知道齊父齊母就是偏心齊瑞澤的。
聽齊瑞堂說,齊瑞澤出生那年,齊家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沒幾年就上市了。
齊父齊母都覺得,齊瑞澤是齊家的福星。
齊瑞澤活潑,討喜還嘴甜,齊家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齊家人越是喜歡齊瑞澤就對齊瑞堂越冷漠。
再加上,齊瑞堂比齊瑞澤大了十幾歲,在大人的眼里,齊瑞堂就應該讓著弟弟。
可是齊瑞澤并不是個安分的孩子。
他囂張跋扈,善妒,不肯忍讓,還經常在齊家做服從性測試。
經過他多次的實驗,他覺得齊瑞堂最好欺負。
所以他就一次又一次的欺負齊瑞堂,將齊瑞堂擠出了齊家的公司。
齊瑞堂雖然心里有氣,但是他從來不說。
因為他志不在此,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傷了一家人的和氣。
之后齊瑞堂就帶著她搬了出去。
這些年她跟著齊瑞堂住在外面,很少能接觸到齊瑞澤。
如果那次她沒有想要為了齊瑞堂報復一下齊瑞澤,他們大概就不會搞到一起。
齊瑞堂也不會這么無緣無故的消失。
寧曉冉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站在房門口盯著半點都不傷心的齊父齊母冷哼出聲。
雖然她仍然不相信齊瑞堂真的不見了,但是在找到他之前,她要讓齊家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