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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捏的像個小姑娘,細若蚊聲道:“你那個包是我弄壞的…對不起,”覺得還不夠,為了表示誠意,連忙又補了句:“多少錢我賠你。”
我傻站著,八月太陽蒸的我額角冒汗,我祈禱他一笑而過,或者趕緊回答,我都豁出臉皮道歉了,他要是不說話就實在太尷尬了。
跟著,明澤皺眉,一雙濃眉微曲,睫毛眨啊眨,唇角緊閉。
我心中一慌,在我眼里明澤向來和顏悅色,所以我才敢開口,他一皺眉,我瞬間感覺事情嚴重。
不會這么巧吧…我思想發散,在腦海編排一千零八百種狗血劇情,那個包對他很重要,是他母親死前留給他最后的物品,對他來說獨一無二等等。
這下,我更愧疚了。
“我賠給你……雙倍,”我小聲道,“你看成嗎?”
明澤笑了笑,伸出一指,指著天上太陽,我聽見他說:“光好烈,我眼睜不開,你說什么呢,聲音那么小。”
我嘴巴微張,抬頭望向太陽,又收回目光看著明澤。
此時頭頂仿佛飛過一群烏鴉。
無語死了,搞半天,我自己都演完一套獨角戲,他一句沒聽見?
逗我玩呢?
我瞪著他,雖然很氣,但心情莫名松下,我到院子拐角抓起一把干草,喂羊去了。
尷尬!
以至于我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同手同腳了。
什么包的事,通通被我拋在腦后,改日再說!
明澤笑的更大聲了,在我后面大喊:“包讓秀姑娘給我補了!”
我左腳絆右腳,差點平地摔,他明明聽到了,卻要故意逗我,看我難堪,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包一事,就被他輕描淡寫一句話翻篇了,異常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