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把酒瓶塞到徐映光手里,又往頂上指了指,促狹至極:“徐同學(xué),接下來要勞煩你咯。”
那香檳塔足有十一二層,搭在餐桌上少說也有兩米一二的高度,反觀徐映光身材頎長,但就算長了個高個,也必須踩著凳子雙手奮力才能夠到頂端。
更別說他還要托舉沉重的酒瓶。
香檳塔下,十?dāng)?shù)人或坐或站,虎視眈眈。
香檳塔上,徐映光手臂傾斜,淡金色的酒液從塔頂端一層層地往下流淌,汗水在此期間從額間浸入眼中,麻麻癢癢的,甚至有點兒痛,但他不敢眨眼,更無法伸手擦拭,他知道自己這副模樣一定非常滑稽。
透過模糊的視野余光,香檳塔下的那些悠閑自在,翹腿扶額的少年男女也顯得愈發(fā)面目可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