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舟抿著唇,沒說話。
一旁的好哥們兒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舟舟哥你別看他一臉禁欲,實際上也需要發(fā)泄發(fā)泄……”冷修竹連忙解釋說:“其實,舟舟哥這次來上海是為了拿下云頂之城的項目。”
“這對舟舟哥來說,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旅矗俊?/p>
“現(xiàn)在沈家忙于訂婚宴,面對的還是舟舟哥這樣強勁的對手,舟舟哥親自出面,沒什么搞不定的事兒。”
“訂婚宴不是取消了么?”
“什么?”
“你沒看新聞嗎?
還是梁家大小姐單方面宣布的退婚。”
那人趕緊把手機遞給了冷修竹:“這沈明軒私生活混亂,這梁大小姐,看起來也是個有脾氣的。
梁家需要沈家的幫襯,她竟然敢貼臉開大,首接說沈明軒腎虛。”
冷修竹一看,瞥了一眼顧辭舟:“還真是……這梁大小姐,有點放肆。”
“何止放肆啊,梁大小姐可是申城最驕傲的紅玫瑰,長得那叫一個美絕人寰,身材也很帶感,要不是跟沈家訂婚了,其他公子哥早就上門求親了。”
沈家可是整個申城的首富,沒人敢得罪。
顧辭舟靠在真皮沙發(fā)上,時不時打量進(jìn)來的女人,尤其是穿紅色裙子的女人。
下一秒,身邊有人突然指了指那邊的卡座的方向。
“臥槽!”
“那不是梁大小姐!”
“怎么可能?”
冷修竹齊刷刷順著身邊人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正坐在卡座上,手里捏著一杯紅酒,身邊還坐了一個青澀的少年。
一旁的人說:“原來梁大小姐好這口。”
顧辭舟沒在意他們說的話,腦子里一首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拿錢砸他的場景,一個人喝悶酒。
“是啊,看不出來,原來梁大小姐也這么浪蕩。”
顧辭舟終于慵懶掀眼皮,瞥了一眼卡座上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