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面,我吃的很不是滋味。
沒一會,我竟察覺到了胃里有點兒不對勁。
隱隱作痛。
開始我沒當回事,可片刻后,絞痛感從四面八方襲擊著我的神經,疼的我冷汗直冒。
我拿出胃藥,捂著肚子進了茶水間。
太疼了。
疼的我連杯子都沒拿穩。
只聽“嘩啦”一聲脆響,我手中的玻璃杯突然脫手而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支離破碎的。
我強忍著陣痛,剛挪動一步,只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想著地上的碎玻璃渣,我驚慌失措的閉上了眼。
預想的疼痛沒有來。
腰上似被一只強勁有力的手臂緊摟著,鼻尖是凌厲而凜冽的皂香,一瞬間,便卷起了很久之前的滾燙記憶。
這個擁抱太真實了。
真實的有些不可思議。
我疑惑的睜開眼,微微抬眸,就對上了薄硯時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在頭頂的白熾燈光下,男人的黑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細沙,泛著絲絲的關切和溫柔。
他溫聲道:“還能站嗎?”我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竟趴在薄硯時的懷里。
正欲開口,林西西那甜軟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學長,你們……在做什么?”我忍著不適掙脫了薄硯時的懷抱,客氣道:“有勞薄總了。”
薄硯時看向林西西,鎮定道:“秦經理身體不適,剛才沒站穩。”
他在跟她解釋。
林西西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們送學姐去醫院吧。”
她聲音很輕,顯然只是客套。
我手臂撐在吧臺上,壓著胃里的鎮痛,識趣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生理期,吃點藥就好了,不麻煩了。”
林西西明顯松了口氣,但薄硯時卻猝然道:“站都站不穩了,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
態度挺堅決的。
好像生怕我出了什么事一樣。
也很反常。
林西西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咬了咬唇,怯怯的看向薄硯時,說:“學長考慮挺薄全的。”
薄硯時神色一滯,睨了我一眼,兩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