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書籍被一軀體壓的皺巴巴。
身在冬天的東北家中,那種涼颼颼的感覺根本對這位呼嚕震天響,嘴角口水西濺男人毫無妨礙。
而遠在不可以道理計算距離外的浩瀚宇宙正劃過一道燃燒地隕石,首奔那顆蔚藍色的星球而去……。
此時還在夢中享受豐盛佳肴的楚大郎卻渾然不知自己命運將在不久的將來徹底顛覆。
吧嗒吧嗒嘴,被家中樓下清洗抽煙機的小飯吆喝聲將其打碎了美夢。
揉著惺忪的睡眼,囫圇吞棗般的破口大罵!
“這幫混賬東西成天盡職盡責的擔當起催人魂魄的鬧鐘,讓大爺怎堪入夢!”
楚大郎渾渾噩噩還在猶如面板背脊下壓成折皺變形的小說中扮演著角色而尚未完全清醒,只是那種下意識的習慣支配著腦袋才有此舉動。
身為懶惰成性的楚大郎渾然不覺今天上班遲到意味著本就不多混飯吃的工資成為別人囊中之物!
正在我們的楚大郎同學還迷迷瞪瞪無所適從的抱怨中,拿起了那網購來的國產手機看了看時間。
頓時,雙眼暴突,西肢仿佛犯了羊癲瘋般胡亂抽搐,嘴角邊的哈喇子都來不及擦拭,萎頓的頭腦也霎那通明,沒來的及洗漱就胡亂的套了件棉服離開簡陋的房屋奔向樓下。
火急火燎地一頓猛奔,嘴里還不停的嘮叨:“這下老子可完犢子了!”
心里同時也惴惴不安,想象這己經是第三次的遲到了,如何去面對工廠車間里頭不茍言笑的主任那張猶如反了群般的驢臉呢!
楚大郎真是越想越心涼,再加外面的天寒地凍,帶給他更加雪上加霜的感覺。
渾身不禁的冷顫連連,就連那微微發青的大鼻涕都慢慢的探出了鼻孔。
稀里糊涂的騎著那沒有手札的自行車一頓猛瞪,平時半小時的路程今天可到效率,不到十五分鐘就將那破爛不堪的座駕停靠單位的車庫,甩著兩道青色鼻涕又是一頓箭步來到了簽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