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楚大官人的專注打量下脫口而出如此刻薄的言詞。
楚大郎也如夢方醒,心中暗罵不己。
“也就是一位胸大無腦的女人,跟老子裝高傲的海燕在藍天下飛翔呢!”
“說不定將來哪天一桿子撅屎盆子里門牙磕掉了!”
楚大郎完全進入了自我齷齪的遐想中,暗自腹誹這狗眼看人低的娘們!
女人看了看這種流里流氣的痞子樣就更氣不打一處來,同時卻又狠狠揚起了腦袋深吸一口氣,裝作很有修養高尚的樣子道:“你找趙主任?”
楚大郎收起了灼熱目光,一本正經的道:“恩,是的,麻煩讓讓。”
這個態度的楚大郎給女人一種煥然一新的詫異感。
一下子看這猶如無賴流氓般的小子轉眼間就變為一具有紳士風度又簡單明了的謙謙君子。
這種想法也就在女人腦中那么一閃,馬上又恢復了以往般雍容華貴氣質微微挪動了嬌軀,騰出一人能進入的位子。
楚大郎收斂賞目光,轉而投入那空蕩蕩的房間。
只見一年約西旬,濃眉國字臉,一臉剛正的男人穩如泰山般的落座于一寬達一米有余的桌案后用銳利的目光注視著他們二人。
楚大郎感受到趙主任那猶如鷹隼般的目光時,早就將剛剛打算動的計劃拋到九霄云外了。
遠離香氣逼人的女人,楚大郎雙腿都開始有節奏的瑟瑟發抖。
“咣當!”
一聲悶響才驚醒,原來自己感受了一次玻璃管尾巴的作風。
解釋下玻璃管尾巴的東北話翻譯就是出門不關門的意思。
“主、主任!”
此時的楚大郎哪還有幻想中那么威猛,簡首就是篩糠到了極致。
就連平時夸夸其談的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趙主任一臉嚴肅端視眼前這一無是處,又大言不慚的家伙暗暗搖頭。
“你是不不想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