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用。”
“我知道啊……”我只是第一次見你這位狠人,完全不用麻藥,生生在自己身上干,實在讓我大開眼界。
他坐著平復傷勢,我就在一邊看天。
夜色漸暗,太陽落下。
空氣中明顯寒意更甚,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倒是沒感覺冷。
察覺身邊響動,發現他突然起身離開。
我疑惑問:“干什么去啊?”
他回頭:“撿柴……”眼神冷峻夾雜著沉默,坦白說這小子真是純帥啊,白皮膚戰損裝的,八塊腹肌自帶紋身,絕了。
聽到他說撿柴,我抬起手說了聲:“不用。”
然后首接從地上起身,手中長劍出鞘,劍鳴之音閃過,身旁的樹被我片成好多份。
我一指,笑哼:“怎么樣,齊活!”
他:“……你怎么這個表情?”
我奇怪看他,覺得這哥們也是邪門的。
“燒火,用的是干柴。”
他忍了忍,實在沒忍住看向那邊帶著濕意的樹干結構。
說:“這種木頭,點不燃火。”
我:“……”也對,第一次野外求生就被這題困住了。
我是shabi。
“我去撿柴,你休息會。”
我立刻起身想要離開這塊地方,一是為了多尷尬,二就是這哥們還是個傷員啊!
我再無恥也不能讓他去干活。
把他按回原來的地方,我就到不遠處處找柴火,幸好夜視能力不錯,現在夜晚仿佛游戲里一樣在我眼中清晰又自然。
嗯,當然也可能是這個年代月亮很亮。
二十分鐘后。
我倆圍著火堆,火星“噼啪”間,他遞給我一個餅。
我順手接過,看他把餅放火里烤了幾下,就開始吃。
我想了想,從包裹里掏出一壺離人淚。
“哥,要喝嗎?”
他突然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