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難怪,難怪我這最近兩次只來了兩天就結束了,我一直以為是自己這段時間太累了的緣故。
躺在手術室里,我一遍遍給常宇打電話,可十分鐘,我的朋友圈突然出現了一條更新。
是季月兒的,她朋友圈的文案寫著:無論我走多遠,回頭你都在。你是我最堅實的退路。
而配圖,是常宇和她一起吃燭光晚餐的合照。
我嘴角抽動,忍不住苦笑。
原來如此,原來今天是季月兒回國的日子,原來常宇是去接機了。
他甘愿放棄這幾個月的努力,就為了和他的白月光吃一頓燭光晚餐。
眼淚順著我的眼角滑落,我關掉手機,對醫生說:“可以把它留下來給我嗎?”
因為喝了大量的酒,我不能做麻醉。
但急性流產不能等,我只能硬生生地挺著。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過去,這半個小時成了我最煎熬的三十分鐘。
等所有冰冷的工具離開我的身體,醫生宣布手術結束的那一瞬間,我終于撐不住,歪頭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2
我醒來的時候,床邊坐著一個垂頭看書的女人。
一個出乎我預料的人,常宇的雙胞胎妹妹,常寧。
我因為愛屋及烏,常宇討厭的,我也不喜歡。
“醒了?”
常寧放下書,指了指床頭邊的保溫盒:“給你帶了點豬肝湯,流產得補補。”
我抿唇:“怎么是你來?”
常寧不屑地撇嘴:“你還指望常宇那個白眼狼來?”
倒也沒有……
常寧繼續道:“你在術后昏迷了,醫院給我打的電話?!?/p>
我連忙翻手機,隨后就看到撥通未接的電話里,最開始是給常宇撥打的。
隨后才是常寧。
我捏著手機,心里酸澀翻涌,在常寧的目光里,我感到一陣難堪。
此時實在狼狽,我不想讓常寧看到這樣的模樣。
常寧卻絲毫沒顧慮我的感受,開門見山道:“你倒也不用對我如此警惕,我從來沒把你們當敵人過。一切都不過是我哥自己一廂情愿的認為罷了?!?/p>
“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