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被他這么掛了電話,我肯定心里發(fā)慌,又是解釋又是道歉。
但現(xiàn)在我只是把手機扔回包里,心中毫無波瀾。
我知道最后那句話常宇是故意帶著氣的。
因為我壓根受不了他這種疏離的態(tài)度,我只能用很卑微的方式來尋求他的諒解。
我是他的提線木偶,他隨心所欲,我隨波逐流。
但此刻,我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拉扯的情緒。
4
出院后我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才重新回到公司。
要前往新的地方任職,總要把前任的首尾處理好。
我和常宇大二認識,大三就確立了關(guān)系。
實習(xí)的時候,我就和他一起進入了皓月公司。
常家給龍鳳胎兄妹倆一人一個公司,皓月公司發(fā)展前景不錯,工作環(huán)境也更好,常宇當(dāng)場就選了這家。
而另一個幾乎快要倒閉的小破公司則給了常寧。
我和常宇一同進入了皓月,他一去就是總裁,而我則從最基層的工作做起,我用一頓接一頓的酒,為他拉來一筆一筆的大額訂單。
最終一步步爬到市場部總監(jiān)的位置,個中艱辛,只有我自己清楚。
一進辦公室,我就看到了一道倩影正坐在我的位置上操作電腦。
聽到聲音,對方微微抬頭,露出了一張絕美的面龐。
正是季月兒。
對方很驚訝,隨后對著最近來的秘書道:“怎么回事?蘇小姐進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笑死,我進自己的辦公室還需要提前通報?
秘書臉色也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蘇總,是常總讓季小姐在這里辦公的。他說給您知會過,您同意了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我心中好笑,但也懶得拉扯,只“嗯”了一聲。
“我來拿我的私人物品。”
當(dāng)然還有一些處于保密階段的資料。
但我剛打開文件柜,季月兒突然開口。
“蘇小姐,這不太好吧?”
“阿宇不在場,你拿出這個房間,萬一資料外泄,我沒法交代。”
我看著她,她表情為難語氣無辜,眼神里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