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夕滿這么一說,柳欣立馬替自己辯解:“是啊,我當(dāng)時也覺得那店家不講道理,只是我之前在里面試衣服,不知你們是因何事起了爭端。”
“既然大堂姐不知道,就更應(yīng)該謹(jǐn)言慎行,又為什么要隨意地告知我母親,讓她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不知為何,柳欣覺得此刻的柳夕滿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銳利,竟讓她忍不住避其鋒芒。
她只能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堂妹說的是。”
柳夫人還在擔(dān)心地問:“可要是他們就是不依不饒的,鬧出更大的陣仗怎么辦?不如咱們就吃點虧打發(fā)過去算了,無非就是花些銀子的事兒。”
柳夕滿對著邊上一個下人耳語了幾句,那小廝很快跑開了。
不多時,竟是宋清瀾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除了為首的小廝是宋清瀾的手下,身后還另外壓著兩個人。
柳夫人頗為奇怪,忍不住問:“清瀾,這幾個是什么人?”
“柳伯母,旁人或許不清楚這兩人的身份,可前來鬧事的店家和掌柜應(yīng)該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吧。”
那店家和掌柜的一看到被壓著的那兩個人,頓時臉色巨變,面色驚慌起來。
柳夫人見狀越發(fā)狐疑了:“他們究竟是誰?”
“這兩個就是今日午后對店鋪縱火的人,不過在我的逼問之下,他們已經(jīng)承認(rèn),根本就是成衣店的老板自己指使他們對自家店鋪縱火,與夕滿毫無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卻將臟水潑到夕滿身上。”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柳夫人怒目而視。
柳欣緊張地幾乎說不出話了,這好好的,宋清瀾怎么會查到縱火的人!
店鋪老板更是矢口否認(rèn):“你別胡說,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就是你們柳家小姐自己指使的吧,居然還顛倒黑白了。這好好的,我干嘛讓人來燒自己的店啊!”
“如果柳家想要息事寧人,肯定會給你們一筆賠償,因此你們不就能沾上好處趁此機(jī)會敲詐一大筆銀子嗎。既然你們不承認(rèn),那我就將人送到官衙去好了。是非與否,交給官府處置即可。只是一旦水落石出,你們可是要吃官司的!”
宋清瀾話音剛落,就打算提著他們?nèi)ス俑?/p>
一見到他打算動真格,成衣店的人害怕起來,連忙阻攔:“等一下!你們既然不承認(rèn),那就算了,這件事就當(dāng)我們自己倒霉吧!”
柳夫人這回卻硬氣了起來:“憑什么算了,你們血口噴人,想要損毀我女兒的名聲,我必須要找你們算賬,今天一定要去官府講清楚!”
“哼,你們都是當(dāng)官的,肯定會官官相護(hù),我們這些百姓哪里能占到好處。還不是以權(quán)壓人,只知道欺負(fù)我們!”
柳夕滿冷笑起來:“黑的白的都讓你們說了,若世人都如你們這般自己做了壞事,誣陷旁人,還有什么天理可言。依我看你會有此舉動,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吧,不如好好審訊一番,看看你背后搗鬼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