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陸梓驍污蔑蘇顏傾時,這些南詔士兵便有些不服氣了,他們加快速度進攻城門,仿佛只有打下韓城,才能給蘇顏傾出氣一般。
紀元白正要將那些赤蓮鳳火扔下去,但卻發現,靈罩里的赤蓮不見了。
他知道是蘇顏傾收回了鳳火,但也明白她在意這些南詔士兵,于是朝著這些士兵一揮廣袖。
只見一道亮黃的光澤閃過,那些吭哧吭哧撞了半晌南詔士兵一下子就被這一袖子打了回來。
他們滾做一團,痛苦哀嚎著。
蘇顏傾一看便知道,定是紀元白剛剛趁機對這些人做了什么。
見南詔士兵如此模樣,邶越士兵不禁振奮起來,竟打開了城門,趁機前來偷襲。
陸梓驍挑釁的看著蘇顏傾,仿佛是在炫耀一般。
“呵!當我是死的么?”她冷哼一聲,雙手翻飛結印,一道紅蓮兜頭罩下,將南詔士兵罩在其中。
只是瞬間,南詔士兵身上的疼痛消息了,他們也不呲牙咧嘴了,忙杵著長刃站起身來,跟迎面而來的邶越士兵打了起來。
陸梓驍沒有想到蘇顏傾能如此輕易的破掉紀元白的招式。
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種不好的觸感。
且看紀元白也不理會下面交戰的士兵,而是抬手擲出一道白光,砸在白泑的腳下,“孽畜,還不快點住手。”
白泑做了上千年的神獸,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孽畜,立馬掉頭朝著紀元白沖來。
蘇顏傾剛剛救好南詔士兵,回頭看去,只見紀元白提劍沖向白泑,眼睛一紅,瞬移到了白泑的身邊,將白泑收起裝入乾坤袋,而她抬起劍接住劍招。
紀元白是想殺白泑泄恨的,剛剛那一招蘊滿了靈力,蘇顏傾接住劍招,兩人的靈力碰撞過后,一道弧光劃過,整個韓城的城樓瞬間被削走了大半。
只聽一聲驚呼,眾人都不由得看向了這邊。
他們這是看到了什么?
蘇顏傾竟能跟紀元白打成平手?
她究竟有多強悍?
陸梓驍有些著急了,他原本以為請紀元白過來,一招就能將蘇顏傾秒殺掉。
誰知竟會如此,他不禁飛快的思索著對策。
蘇顏傾的虎口被震得發麻,她看著紀元白,冷笑一聲:“我有一個賺錢的好法子,你想不想知道?”
剛剛靈力觸碰的瞬間,紀元白感受到蘇顏傾靈魂中那股灼熱的氣息,心里滿是震驚,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聽見她的話,隨意敷衍,“什么法子?”
只見蘇顏傾的短劍瞬間紅光暴漲,她跳到半空中,朝著紀元白當頭劈下,冷喝一聲:“你死了,我會燒很多錢給你。”
“滾!”意識到自己被戲弄,紀元白瞬間憤怒,原本計算好的招法,也失了凌亂。
蘇顏傾趁機砍了紀元白幾劍,但沒想到紀元白的身上爆發出一層黃色的光澤來,像是金色的盔甲一般。
他陰森森的笑了笑,“小丫頭,你未免有些輕敵了,本尊者又豈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打敗的?”
紀元白金光也學著蘇顏傾的紅蓮,將邶越士兵裹在其中,不多會兒,邶越士兵便變得強大起來,隱隱有壓倒南詔士兵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