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舔了舔干燥的唇,腦子里組織著語言:“霍先生為什么突然給自己加練?按照我的復健計劃,你已經完成了今天的運動量。”“喬惜,我不想在某些時候,讓你覺得我心有余力不足。”他的語氣格外平靜,清俊的臉龐上也沒有別的神情。喬惜垂著眼眸,避開他的視線。她低喃道:“男人那樣很正常,但靠藥物對身體也不好。”“你在說什么?”霍行舟湊近,那張俊臉在喬惜的面前放大。“沒說什么。”她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辯解道。“我都聽到了。”他伸出手撓了撓她的腰。喬惜整個人扭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真沒說什么!霍先生哈哈......”一陣抓心撓肺的癢,還酥麻。“放過我,求求你啦。”她只有這種時候,才會釋放嬌憨的本性。“說幾聲好話。”霍行舟嘴里提著要求。他注意到她下樓的時候,情緒就不太高,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喬惜喘得很,“說......說什么好話?”“那要看你多有誠意了。”霍行舟那雙手是彈鋼琴的,很靈活。“我......我錯了,霍先生。”喬惜用僅有的理智,搜羅那些好話。她突然想起最近在醫院里,和舒雪刷到了一些短視頻。那些女孩在撒嬌的時候,都是千嬌百媚,可可愛愛的。“啊......”“還走神?”霍行舟有些不滿,又戳了戳她的肩膀。“沒。”喬惜鼓起勇氣喊道,“我錯了。”霍行舟知道她是個小古板,能喊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突破極限了。可是他卻還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夠做到哪一步。他俯身湊近她,指腹揉捏著她的耳垂。喬惜的臉連帶著脖頸,全都紅透了,白里透粉。他很狡猾,知道她最無法忍受什么。她紅著眼眶不情愿地開口:“好......老公,拜托拜托啦。”羞恥極了!霍行舟心滿意足,松開了手。他突然覺得夫妻情趣,令人身心愉悅。喬惜趁機坐了起來,還往外挪了一點。“項鏈松了。”霍行舟視線落在她脖子上,提醒了一句。喬惜低頭一看,他送的那條珍珠項鏈的搭扣,錯開了。她伸手去系,霍行舟卻比她更快。他傾身過去,雙手繞過她的腦袋。靈活的手指,系好了她的項鏈。回身的時候,薄唇似是無意擦過她殷紅的耳垂。喬惜渾身一顫!“霍先生你......”“喬惜,沒有藥物我也能行。”他的吻落到了她的紅唇上。男人有時候,是不允許被看輕的。不管什么身份地位的男人。“有人嗎?你的快遞到了!我進來咯!”門外傳來囂張熟悉的聲音,腳步聲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