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要不是你自己急匆匆跑了,我們怎么可能進得去!”
“王嬸,是你家你用信號屏蔽器屏蔽我手機信號害我錯過病人的治療時間,還妄圖讓你家智障兒子強迫我……
”說到這,我明顯看到王嬸眼神轉了轉,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我繼續開口,“我都和你說了很多次,我是心里醫生治不了你兒子的智力殘疾,你就是不聽,要不是我跑了,現在還能站在這嗎!”
去的眼淚在話音落下的那刻也跟著掉落。
派出所的民警一臉憐憫的看著我,就連在所里的圍觀群眾都開始指著王嬸議論紛紛。
王嬸臉漲的通紅,一臉不善的盯著我。
“讓你嫁給我兒子是你的福氣!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除了我還有人要嗎?!再說,我明明刷到過視頻里,心里醫生能用催眠療法治療我兒子的病的!你就是不想給我兒子治!”
“阿婆,你少刷點視頻吧!電視里的情節你也信啊?”王嬸的話剛落下,一位年輕人忍不住開口了。
“是啊!哪有心里醫生治智障啊?正經腦科醫生都治不了的事你還去難為心理醫生啊!”
“重點是還強迫人心里醫生和她智障兒子睡啊!我靠!這還是人嗎?簡直chusheng!”
“換我可不是報警這么簡單!我不給她打的她爹媽都不認識我都不叫熱心市民!”
眼見著大家的討論也越來越激烈,民警們也紛紛上前,將各自接手的報案人帶走了。
沈警官也將我和王嬸和她兒子一起帶到調解室里。
調解室內,王嬸如我所料依舊是冥頑不靈。
直到沈警官說如果是按入室搶劫罪要負刑事責任,她才閉上了嘴。
最后計算損失時,面對好說話的律師她死活不愿意賠錢。
“既然不愿意賠償,那就起訴吧!”
我也不想在和她扯了,謝過沈警官后就準備離開。
我在門口等車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陳婉婉的爸爸。
他一臉著急的走到派出所,隨后從調解室出來的王嬸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撲到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