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離開了。
很快，隔壁房間傳來陣陣壓抑的聲音。
兩個月后，沈應邱終于治好出院。
顧芷晴緊緊拉著沈應邱的手說道；
“應邱，我去醫院檢查過，已經懷上了。只要生下這個孩子，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欠下的債，犯的錯，我都幫你還清了，以后我會和之南斷了關系，我們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
沈應邱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他看著顧芷晴，內心涌上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他不懂，什么孩子，什么贖罪。
幾分鐘后，他搖搖頭。
“你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
顧芷晴不悅地瞇起眼睛。
“應邱，你又開始了是嗎？當初你明明答應過我，同意我給秦之南留下個孩子。”
“現在你又反悔了，是嗎？”
沈應邱覺得有些荒唐，他怎么會允許自己的妻子給別人生孩子呢？
可他對顧芷晴，似乎也沒有那么深的感情。
他不知該如何回答，選擇了沉默。
顧芷晴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起身不停在房間踱步。
“沈應邱，你這樣出爾反爾真的讓我心很累。我看，你的精神病根本沒有治好。”
“當初你爸爸把你送入國外，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不是在國外治療過十年，現在的你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荒唐事。”
“如果你媽媽知道自己的兒子精神有問題，她一定后悔把你生下來！”
沈應邱只是逐漸淡忘了和顧芷晴有關的一切。
其他事仍牢牢記在心里。
精神病院的十年和媽媽的去世，一直是他心里不可言說的痛。
此時卻被顧芷晴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聽見顧芷晴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沈應邱的面上終于有了波動。
“現在有反應了？不是那副死魚臉了？我就知道你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