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怕的。
婚后的傅云深,對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強硬。
被我氣的狠了,也不會跟我說一句重話,頂多自己離家出走幾天。
走就走唄,他消了氣,就會自己回來。
我火上澆油的說:“不如傅總痛痛快快把離婚協議簽了,我們或許還可以做朋友。”
傅云深額角青筋都出來了。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你只有喪偶,才能恢復單身。”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
看吧,生氣了,連自己都詛咒,卻舍不得對我說一句重話。
就是從這天起,我們本就僵的關系,徹底冰封。
后來我才知道,傅凌霄根本不是救我的人。
是傅云深在晚上人販子睡覺的時候,偷偷翻進那座廢舊民房放了把火,趁他們滅火的時候,背著還在昏迷的我逃了出去。
事后,我爸打聽到救我的是一個姓傅的少年。
我們找到傅家的時候,那家只有一個叫傅凌霄的少年,而且手臂上還有燒傷。
所以,我就認為是傅凌霄救得我,他也承認了。
真是可惡!
幸好,我回到了5年前,一切還來得及。
那個不會表達的男人,這次就讓我來主動把。
我打電話給傅云深,他很快接起:“你今天什么時候回來?”
傅云深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今天比較忙,會很晚才回去。”
再次聽到著他的聲音,鼻頭一酸,我真的好想他呀。
“好,那我給你送飯去,我陪你在公司吃。”
他似是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好半響都沒說話。
我吸了吸鼻子,忍住眼里的淚意。
“一會兒見。”
說完,我掛斷電話。
轉身對張姨說:“晚飯好了是吧,幫我用保溫飯盒裝起來,再放兩套餐具,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