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眼我都要發瘋。”
那時候的他是那樣愛我,我們在充滿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徹夜纏綿,哪怕是一顆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滿足。
如今呢?
他卻好像很無所謂地要把我推給其他人。
我干澀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開擋在面前的人,朝曾經合作過的一位導演走去。
“呀,暖暖師姐走路怎么還是一瘸一拐的?
不會是真受傷了吧?”
“別理她,裝的。”
傅憑笙的聲音是那樣的傲慢不屑,與周圍各種看好戲的哄笑連成一片,交織成巨大的網,幾乎讓我窒息。
我強撐著走到導演面前,還沒開口打招呼,對方就神色慌張地避讓到一邊。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經沒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為人處事都低調不爭,是業界公認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經許出大話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績會因為傅憑笙的一句話被全盤否認。
于是我繼續拖著傷腳,放低姿態去找場上的熟人。
然而,他們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遠遠看見就走開,要么干脆站到陳蕓那邊諷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會場再無可求之人,我才猛然驚覺,此刻的我簡直就像一個被擺在聚光燈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兩腳。
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為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憑笙望著我,臉色并不好看,“你還嫌不夠丟臉嗎?”
陳蕓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師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