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動派。
他一個電話,就讓晚宴主辦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視頻。
既有紅毯上陳蕓的粉絲對我的攻擊,也有內場里傅憑笙幾人逼迫我的嘴臉。
很快,那些污蔑我職場霸凌的前同事就接連收到了律師函和解約書。
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吃我的人血饅頭就丟了工作。
傅憑笙這個始作俑者受到的沖擊更大。
聽說,他的整個生產線都出了問題。
杜云煦告訴我,傅憑笙正在到處打聽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認錯,你會怎么做?”
問出這句話時,杜云煦正輕輕揉著眉心——這是他緊張或焦慮時才會做的動作。
我把剛出爐的蛋糕端給他:“傅憑笙才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點反差萌:“為什么這么說?”
“其實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記諷笑,“只是我習慣當縮頭烏龜罷了。”
從他第一次跟陳蕓接吻被媒體撞破,我哭著質問他,他卻以我不懂事為由,帶著陳潔去看北極光開始,我就已經知道,有些變化是我所無法挽留的了。
我看準了傅憑笙的傲慢,卻沒想到他選擇的回擊方式竟然是為陳蕓燃放了一場盛大的煙花,而后高調地向她求婚。
在水軍的刻意引領下,不少網友又把矛頭對向了我。
雖然那天晚宴傅總有點過分,可任憑誰被瘋子纏上了也會很煩躁的嘛。
對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對我的消息總是特別靈敏,他一看到苗頭不對就想出手,被我及時攔下了。
“我自己來,”我平靜地望著他,“我和傅憑笙總要有個決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