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了,我回憶了一下我跟傅斯年之前的相處,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對。
畢竟在外界看來,我一直是傅斯年的附屬品,也正如之前所聽到的評價,不過就是他圈養在身邊的一只金絲雀罷了。
直到現在,他告訴我,他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替身。
那之前對我惡劣的態度又該怎么解釋?
別墅的門被敲響,我強忍著怒氣下樓開了門,進來的是個女人。
我對她有印象,曾經我以為她也是替身之一,只是后來才知道,她跟傅斯年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只不過在別的城市待著,很少能見到。
這次突然過來,我下意識覺得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m開了口。
「還黏在斯年哥身邊呢?好好一個姑娘,怎么一點臉都不要?」
「勸你早點搬走,我跟斯年哥已經要訂婚了,這以后就是我們的婚房,我不想看見任何會打擾我心情的人出現在這里。」
「特別是你。」
我愣住。
然后冷笑。
好個傅斯年,把姐當猴耍呢。
有未婚妻還在這跟姐玩深情虐戀那套,真惡心。
我轉身就走,在車站的時候給安冉打了通電話,把所有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安冉表現得比我還生氣,罵罵咧咧了半天,直接打車來找我了。
「別說了,傅斯景也是個神經病。」
「你知道他把我帶回去后干什么嗎?他拿了個鏈子要把我鎖起來!」
「說要把我永遠困在他身邊,這輩子都跑不掉,這不有病嗎?跟養狗似的。」
安冉跟我吐槽著。
我十分憐憫的看著她。
這孩子,連瘋批都不知道,太可憐了。
「所以我決定,馬上就跑,你呢?」
她問我。
我說:「你跑我也跑,咱倆一起。」
安冉沖我比了個大拇指。
「好姐妹,一輩子。」
于是我倆直接買了當天下午的飛機,連夜出了國。
到安冉住的地方后,我才知道她在這邊過的到底是什么好日子。
樓下就是酒吧,天天都能開p安冉rty,